佛祖在王舍城，当时提婆达多撺掇阿阇世王把大象护财灌醉了，然后放出来想要踩死进城乞食的佛祖。当时，狂醉的大象奔过来，500罗汉都赶紧飞到天上，唯独只有阿难尊者，依然站在佛祖后面。
佛祖就举起右手，护财白象见到500狮子，当时就非常恐惧，于是酒都吓醒了，马上就调伏了。500比丘都弃佛而去，唯独阿难尊者在佛祖后面不离不弃。
佛祖说：不光今天是这样，过去也是这样。
以前在迦尸国，有500只大雁，当时的雁王名叫赖吒，雁王有位大臣叫素摩。当时雁王不小心被猎人捕获，500大雁都逃走了。
唯独只有素摩，一直追逐猎人，对猎人说：请放了我的大王，我愿意用自己来代替大王。猎人不同意，就把捕获的雁王献给当时的梵摩曜王。
国王问雁王：你现在觉得舒服吗？
雁王说：承蒙国王的大恩，我得到大王的清水，又得到优质的食物，得以活命，得到平安，希望大王能够让一切大雁都不用担惊受怕。
当时，500大雁在国王大殿上空鸣叫。国王听到之后说：这是什么雁啊？
雁王说：这些都是我的眷属。国王就做了无畏施，下令全国，禁止杀害大雁。
雁王对国王说：现在应当用正法治国啊，世间的一切都不是永恒的，就好比四面八方都有大山，比如东方的大山，高耸入云，无边无际，挤压过来，南方西方北方，都有大山挤过来。
把世间一切众生，人、鬼都被挤成粉末，无处可逃，无可依怙，无法救济。那个时候，有什么可以依赖呢？应当这样想：我应当用慈心对待一切众生，修行正法，做各种功德。
大王要知道，一切的荣华富贵，都会在时间长河当中被逐渐磨灭，一切的强壮，都会被各种病痛磨灭，一切年轻力壮，都被病羸所破坏，一切的生命，都被死亡所破坏。
这四座大山，一切众生都逃不脱，天、龙、人、鬼，凡是有生命的，都不能幸免。所以，大家应当常修慈心，勤修正法，如果能够这样的话，死的时候就不会后悔，心里不后悔，得以生到善处，能够遇到贤圣，教导我们了脱生死。
国王问素摩：你为什么不吭声保持沉默呢？
素摩说：现在是雁王和人王两位王者在对话，如果我插嘴就不礼貌了，没有上下恭敬之心。意思是说长辈说话的时候，晚辈就不应当随意插嘴。
国王说：真是希有啊，你虽然是一只大雁，却能如此忠心，一般人都做不到啊，能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代替雁王，而且非常谦卑恭顺，不多嘴多舌，你们的君臣之义，世上希有啊。
于是国王给雁王和素摩金铔瑕，戴在他们头上，并且用上好的白绢，戴在雁王的头上，然后对他们说：你们走吧，记得经常来给我说善法啊。
于是就把他们放生了。当时的雁王，就是佛祖，当时的素摩，就是阿难尊者，当时的国王，就是净饭王，当时的猎人，就是提婆达多。
——《杂宝藏经全文》（第七卷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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