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杭州罗磨坊有位郑姓农夫，他养了一头牛，而这头牛也为他卖命工作了好几年，随着时间推移，这头牛的岁数也越来越大，又老又病，后来也就无法继续工作了。
有一天，一位屠户来到了郑姓农夫家里，他看中了这头牛，愿意出两千元来买下这头牛，并且还说要是等这头牛瘦下去了可就不值钱了，趁现在老牛还是肥壮的才能卖个好价钱，郑姓农夫心动了，于是就答应屠户，把这头老牛以两千元的价格卖了。几天后的某个晚上，这位郑姓农夫做了一个奇怪的梦，他梦见老牛回来了，对着他说：你本来说要帮我厚葬，没想到竟因贪爱钱财而害死了我，你这个见利忘义的小人，我今天是要来向你索命的。说完冲向农夫，农夫吓得转头就跑，被老牛撞上的郑姓农夫突然就惊醒了。
意识到自己做梦的郑姓农夫吓出一身汗，但发现自己背部在梦里被老牛撞到的地方很疼，一看才发现，那个地方长了个毒疮，他找了许多医生都没能治好背部的毒疮。后来这个毒疮逐渐溃烂，一直烂到连内脏都能看见时，他才痛苦的死去。